他偏过头,耳尖微红。
“唔……师弟讲完了吗。”
“你果然是不适合学棋。”
“才没有,我……是今天太累了。”
自那以后,李锦儿练剑,他便在一旁摆棋。待到她练完,便教她下棋。
他很多时候都是沉默的,与其他弟子不多交流,那时,有两个师姐与李锦儿关系很好,每每来找李锦儿,她都是在修习剑术,不可打扰,便找一旁摆棋的云佑说话,准备两杯清茶,一盘茶点,成了云佑习以为常的事。
李锦儿天赋不高,师父教授的东西,她总是学的很慢,虽然学得慢,却是内门中最勤勉的一个,小小年纪,便挽的一手好剑花,刀光剑影间,眉眼被熏的日益锋利清美。
一套基础剑法,平平无常,却被她舞出几分惊艳,青丝如瀑,云佑良久,才回过神来,手中的玉子堪堪下落。
“师姐,该回去了。”
听闻他的话,李锦儿收剑,凑过来,笑意妍妍。
“师弟,你看我今日练剑的样子,是不是比之前更俊了~”那双眼睛,亮晶晶的盯着他,格外的好看。
云佑扯起丝笑,却将脸扭到另外一边,“我在破棋局,哪里有时间去看你的样子。”
“不过想来,汗流浃背,双颊通红定不是多好看。”
“你个死毒舌!夸我一句会死吗!”
年年岁岁,岁岁年年,不过一两年的时间,云佑已经长高许多,着一身月白长袍,风姿出众。
李锦儿歪着脑袋看了他一眼,抿起嘴巴笑的奸诈。
“师弟真是越来越好看了~怪不得与我一道的师姐师妹们都来托我询问师弟的近况。”
闻言,抱着棋盘的男孩转过头,有些失神的垂下眼睑。
“不过是皮囊罢了。”
“什么不过皮囊!你这小子现在越发像师父了!这可不行~”
后山夕阳,红似血。
两个身影被拉得很长。
只是走到半路的时候,李锦儿眼睛一亮,急忙跑了过去。
“师姐,你去哪?喂!”
“宁哥,你回来了!”
宁休刚下了马,却只顾得一个箭步上前,将李锦儿稳稳扶进自己怀里。
“幺幺,好久不见。”
李锦儿眼睛红得像小兔子,手紧紧抓住宁休腰侧的衣服,口中大口大口喘着粗气,明显还未从刚刚剧烈奔跑中缓过来。
宁休很自然地为她顺背,语气放缓:“你刚才在练武吗?怎么跑这么累?”
她只顾喘气,分不出精力回答宁休的话,却将脑袋使劲往宁休肩窝蹭,把一头闷汗蹭上去。
宁休觉得自己这个妹妹太粘自己了,哭笑不得:“你这是做什么呢,还准备抱多久。”
她什么也不想说,什么也不想说。
这张宛如天神的清冷容颜就在她眼前,就在她眼前,离她的鼻尖只有两寸。
她有很多话想对宁休说,但总归是感受到背后师弟的目光,最后还是红着脸放开。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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