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凑过去磨着洛笑笑起床。
实在是受不了这一次又一次折腾的洛笑笑，终是认命的爬了起来。
做秦瑞霄的女伴出席应酬的这种事，在洛笑笑参与幕府决策后便经常发生，她并不喜欢。
时至今日，洛笑笑都想不明白，怎么会有人把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暗娼摆上台面，甚至还让众人默认她是自己的情妇，这已经不是自愿戴绿帽子那么简单了吧？
温泉度假山庄的位置，在离京都不愿的一座雪山上，虽然现在还未到寒冬，但山顶的温度已经降至了零下，白雪皑皑的松枝立在道路两旁，偶有一阵风吹过，就会有白色的雪花飘落，粘在行驶的车窗上，慢慢融化为一点水珠。
大约是来的有些晚了，地下车库里早已豪车琳列，他们从车内出来，还遇上了几个与秦瑞霄认识的人，打着招呼一同进了直达内庭的电梯。
与接待记者和普通客人的前庭不同，在内庭的人大多是幕府的家臣和一些有利益往来的商贾，他们见秦瑞霄挽着洛笑笑出电梯时，脸上的神色都有些奥妙。
“我和他们聊聊，”被几个老者包围的秦瑞霄看出了怀中人的不适，轻声凑到她耳畔低语：“让程舟跟着你在附近走走。”
被一个人看着，也好过在这里继续被数十双眼睛参观好吧，洛笑笑那么想着，便欣然接受了男人的建议。
从屋内出来，洛笑笑习惯性的沿着廊下散步。
或许是因为建在山中，这里的庭院多了几分自然美，每一处都没有过度被雕琢的痕迹，从四方的院子望出去，还能瞧见藏在云端的雪峰。
“好久不见，洛小姐。”
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，洛笑笑转头，瞧着坐在轮椅上盖着毯子的千代先生，颇有些意外。
“您……”明明上次看到他的时候，他的身体还没有什么大碍。
“年纪大的人总是容易生点小病的，没什么大问题，”老者像是看出了她的心思，浅笑着将目光投向站在边上的程舟，“我有几句话要和洛小姐聊聊。”
这不是在征求意见，老者的语气听起来更像是在命令。
程舟的视线在他与洛笑笑间徘徊了数次，才迫不得已的躬身，退到足以看见两人，却听不到他们说话的地方站着。
洛笑笑还记得，程舟说过他只会听秦瑞霄的话，现在看来，他也只是说说而已。
“听说，你已经住到秦瑞霄的房间里了？”还没等洛笑笑将讥讽的眼神收回，老者便先开了口，“想必是我送你的那个故事派上了用场。”
送？洛笑笑蹙眉，无论是衣服还是那个故事，她都在得到的当天付出过代价了，不是吗？
“用你本就无法拒绝的事情，作为偿还的交换，洛小姐不觉得太荒谬了吗？”
老者仍旧和蔼的笑着，但那笑容落在洛笑笑的眼里，已经全然变了味。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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