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!”柳潮大吼一声,接着反应过来沈邈早便不在家中了。
他颤抖着将变作小耗子的爱人揣进怀里,飞奔出了门。
沈邈进宫面圣时便觉得有些不对,他心跳得很快。可思索了许久,沈邈也没想出朝堂或家中有什么让人特别担忧的事情发生,而惦念着人昨天在自己怀里缩作了一只熟透的虾,现下或许还在床榻上睡着。
即便如此,沈邈拜别皇帝后还是急急往回赶。
刚走出宫门
,沈邈便见柳潮急切地朝自己走来,急切的是后者的面色,却不是脚步。
柳潮走得不快,还用手虚虚按着胸,好似出门前在衣襟里藏了块一碰就送的奶冻。
不知为何,沈邈的心跳得愈发急促,他大步走上前去,眼见柳潮从怀里碰触了一团毛茸茸的、耗子似的东西。
柳潮用平生最快的速度将前情说出,趴在他手心的那团东西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。
“这…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?”沈邈嗓子发哑,他从柳潮小心接过蔫哒哒的虞嘉言,心中生出难以抑制的害怕。“我…我也不知啊!”柳潮急地快要将宫道踩穿,“一觉醒来便如此了。”
“那他怎么看起来这般难受?”
柳潮对着难得慌乱起来的沈邈解释道:“这…这个应该是方才被我情急之下揣进怀里,闷坏了。”
沈邈并未通知公主府,他担心长辈们知晓后急火攻心,反多生出些岔子。确认摊在自己手心上的小东西缓过来后,他便与柳潮急急乘车赶往了护国寺,拜访内里的国师。
僧人用指尖轻轻一点小耗子的脑袋,回答道:“小侯爷并无大碍。”
柳潮气得想削掉这秃驴的都:“都他娘的不是个人了,还叫并无大碍。”
沈邈连忙拉住柳潮,向僧人道歉后问:“大师道清行他并无大碍,可他还能恢复人身吗?”
僧人淡淡道:“万事皆有缘法,时候到了,小侯爷便能恢复人身。”
沈邈与柳潮脸上犹是担忧,僧人想了想,取下半缠在腕上的念珠:“若二位仍不放心,便将此物放在小侯爷身旁吧。”
二人一鼠带着串念珠,心情忐忑地回了家。
护国寺远在京郊,一来一去折腾了许多时间。回到家中时,天色已经暗下去。
虞嘉言从沈邈手中跳到了桌案上,柳潮想伸手摸一摸,却被后者巧妙地避开了。
虞嘉言虽变作了小小的一团,神志却清醒得很,早上柳潮将他的肚子戳得很痛便算了,从护国寺回来时还总是动手捏自己的腿。
虞嘉言爬到茶盏边,用前爪费力地敲了敲茶盏,又对着沈邈露出了白白软软的肚子,示意自己又饿又渴。
沈邈在柳潮再一次伸出魔爪前明白了这意思,吩咐下人将吃食呈上来,然后捧着虞嘉言在饭厅坐下。
柳潮虽然平日里好将虞嘉言与耗子拿来做譬喻,但他与沈邈谁也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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