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正常。
因此，一上来杨凡就给罗志远泡了一杯极品大红袍，毕竟是自己的原因，给罗志远造成了损失，尽管在法律上自己没有什么对不住罗志远的，但杨凡对罗志远还是觉得有些歉意。谁知，罗志远压根就没喝面前那杯价值上千块的大红袍，他开门见山，直接就向杨凡发了难：“杨董，我想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，让你停止了玉泉山庄绝大部分商品的销售，难道真像你说的那样，是找不来良种了吗？”
“嗯？”听罗志远语气不善，杨凡仔细看了看他的眼睛，这才发现罗志远的眼神很复杂，并不是只有单纯的愤怒或者是疑惑，还夹杂着一些别的东西，比如说诡异。
杨凡现在的观察力敏锐得令人发指，可以说比测谎仪都灵，除非接受过专业训练，否则谁也别想在他面前隐藏真正的情绪。
“罗总监，你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吧，只要是能告诉你的，我都会毫不隐瞒地告诉你。”
既然罗志远有问题，杨凡也就不像之前那么客气了，对于兢兢业业的下属，杨凡是一种态度，对于跟自己玩心眼的人，杨凡又是另一种态度。
只要是一心为了工作，哪怕罗志远对他杨凡再不客气，他也不会把罗志远怎么样，相反，还会耐心地给他解释原因。
可是，如果罗志远是带着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来的，那就对不起了，杨凡可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，哪怕现在失去了玉佩空间，一个小小的罗志远还不会被他放在眼里。
“杨董，别怪我这人说话直，我可是听说了，之所以你停止销售玉泉山庄的商品，主要目的是为了规避给我们几个人的干股分红，这是真的吗？”
罗志远先声夺人，准备上来就占据道德的至高点，拿到谈判的主动权。
“哦？”杨凡的思维速度是普通人的很多倍，罗志远话音未落，杨凡的答案就出来了：“那你觉得咱们玉泉山庄的商品都销售到哪里去了呢？你也知道，以咱们玉泉山庄商品的魅力，无论销售到哪里都不该是默默无闻的吧？”
“这……这我哪里知道。对了，或许是销售到国外了呢，前段时间杨董你不是去了一趟法国吗？”
罗志远觉得自己太特么机智了，脑子转得真快，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都能被他想到，真神人也！
“呵呵，就算我在法国有生意，那也跟咱们玉泉山庄没关系吧？你可以去咱们玉泉山庄看看，看看地里还有没有种着那些蔬菜瓜果？如果地里根本就没有种那些东西，那我在其它地方的生意怎么能说和玉泉山庄有关系呢？”
杨凡可不会把自己的底牌都告诉罗志远，不管罗志远是真听说自己在外面有生意，还是为了达到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找的借口，杨凡都不会给他任何探究自己秘密的机会。
“杨董，你这是转移知道吗，我都听人说了，你把在玉泉山庄研究出来的种子拿到其它地方去种，种出来的东西在国外销售，这样既可以省下给我们几个公司高层的分红，又能避开有关部门的税收！”
罗志远越说就越觉得自己说得对，越说底气就越足，好像他真的已经抓到了杨凡的把柄，和山本的计划马上就要成功了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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