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这可不是蠢……”他捏捏她的腮帮子,“如果正儿八经去破案,根本不可能嘛。丢得那么离奇,对方会没本事藏得住?一味纠缠于真相,只会让自己陷入沼泽,初来乍到就颜面尽失,无法下台。”
“所以,他愿意付出这些粮食,让自己迅立足?”
“这是一方面。”他缓缓眨了眨眼,“若我所料不错,这家伙来此是为图谋大事。接下来怕是会频繁往来李家庄。哼,老子这师叔正好让他拿来当筏子!”
严锦又被惊到。
宝矿越挖越深了啊!
“你想想,”丈夫讥诮地冷笑一下,“堂堂贵族到这地方当县令,本身就不太正常吧?抽疯也没这个抽法的!”
“噢......”她出一声了悟的喟叹。
醍醐灌顶啊。
“可是万一粮食再丢咋办?”她问。
“再丢的话就正中他下怀!有的是办法搅云弄雨了。”
“为啥!”
他弯弯眼,并不回答,只把声音低些说:“哼,就怕不再丢了,往下的事就会越来越棘手。看那小子如何招架!”
严锦怔怔的。丈夫的脑回路她怕是一辈子赶不上了。
这些古人的脑子简直就是千年盘丝洞嘛!
她还是识相些,做个“无才就是德”的封建妇女吧......
严锦吐出一口气,放过了自己。
心情一松,人也顽皮起来。
脚丫子如连枷似的在水中拍打一通,掀起了水花无数。
丈夫忽然搂住她,“嘘,别动,有人往家来了……”
“谁啊?”她压着声音问,“不会又是王寡妇三个吧?”
“哼,是姓李的俩混蛋----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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