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)第8章 8、报复_我是奸相他哥遗孀(重生)
字体:      护眼 关灯
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
  里抽了嫩绿的新枝。

  好像是在一夜之间,拂过脸颊的风就温和起来,将满山的萧瑟吹得七零八落,绿意蓬勃、焕然生机。

  女人晃了晃神,针尖疏忽之中扎进指腹。她惊呼一声,把手头绣了大半的佩囊急急撇到另一边去,以防血珠掉落晕染上去。

  将刺疼的指尖含进嘴里,冯玉贞神情飘忽,她想,算上今日,正好已经走了整十天。

  之前两个人天亮后下山,崔净空由于急着赶回书院,只简短告知她,自己会在书院里住个一个半月。

  冯玉贞思及自己一人独居,夜间此地总会流窜几个招摇过市的无赖匪徒,不免担忧,脸上便露了怯。

  崔净空将她的害怕尽收眼底,本来迈开走远的脚步一顿,站在距她五步远的地方回身,枯瘦的树影错错落落在他身上摇晃。

  青年长身玉立,只定定望向她,对她承诺会提前回来。

  大概是几天相处下来,听他笃定的语气,冯玉贞稍稍安了心,也才意识到这一眨眼便过了十天。

  虽说崔净空在时话也极少,但总归是个大活人,多少驱散了些许孤独。原本还有些挤的屋子,这几天下来却觉得有些太空旷了。

  止住血,她又重新拿起那个虎头纹佩囊,已经断断续续绣了三四天。

  冯母绣工出色,女儿里独冯玉贞继承了她的衣钵。她性情安宁,自小就软的像个面团子,一个人呆坐整天也不会觉得无聊。坐得稳、坐得住,一双小手又稳又巧,也最能吃苦。

  初学时十个指头无一被扎的遍布针眼,隔日泛紫痛涨,筷子都拿不住。别的姐妹们哭诉着宁愿下地干活,独她一个人躺床上默默淌完泪,第二天早上继续拿起针线。

  几年沉淀下来,她飞针走线间,花绷子上的珍禽异兽活灵活现,栩栩如生。十二岁的那年,家里就拿着她的绣品去集市叫卖换钱了。

  后来崔泽娶回她,两个人全靠他打猎养活,尚有些富余,这项手艺也自然没有用武之地了。只是她刚下山那两天腿疼不好走动,闲着无聊才又捡起来。

  刺绣是苦心多年熬成的心血,技法虽然前世今生加起来已多年未碰,然而在拿起针线那刻,尘封记忆又擦去了灰尘,动作早已烂熟于心。

  今天却失误数次,眼睛确实落在绣面上,心思却不定。

  再反应过来,虎头纹佩囊早在走神时绣成,可瞧着成品不甚满意,只得拆了重做。如此反复浪费许多功夫,现在又一下扎到手,平白耽误事了。

  她懊悔地皱眉,埋怨自己整日胡思乱想。恰在此时,门外却传来了妇人的呼喊声。

  “我是河东的钱翠凤,有人在家吗?”

  冯玉贞闻声向外一探,之间栅栏前一个方圆脸妇人,岁数在五十岁左右。身后还跟着一个耷拉着脑袋、明显不情愿的青年。

  钱翠凤的臂弯里挂着一篮鸡蛋,

  请收藏:https://m.rm99.cc

(温馨提示: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,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)

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