戎的玹先生盯上了他,他不得不将此事按下。
这几日他甚忙,分身乏术,却不是因为公务绊住了脚,而是在尽心筹备婚事。他看了管家呈上来的府内库存,这些年他得了不少赏赐,犹觉得不够。
当年从沈家搬离,他很穷,从那开始他也开始存钱。后来在各地结实了不少商人朋友,这些年攒了不少家底,他都想给她。
可她似乎没有什么物欲的要求。
“大人,南楚的魏将军回了信,您请过目。”平瑢打断了男人的沉思。
沈长寄心不在焉地接过信件,对着信沉思了许久,才道:“去找她的婢女问一问,她有何喜欢的东西。”
“是。”平瑢说,“大人,您还是先看一下信吧。”
“”
沈长寄头一次觉得平瑢这般烦人,他不情不愿地开始看信,眸光微沉。
上月他给守在南楚的魏将军去了信,只说京中未来恐有大乱,未言明是西戎之事。他叫他尽快安排好南楚的事,早日回京。没过几日,陛下的圣旨也送了过去,可魏将军迟迟没有回音。
回信上提到了一件事,南楚近来也有不少西戎人出入,都是一些西域商人。南楚地势险峻,商贸难通,南楚王见有西域商人愿意来往,十分高兴,西戎人在南楚的地位已然高了不少。
“若大轩与西戎宣战,南楚或不会作壁上观。”
沈长寄双手交握,撑着下巴,思忖道:“魏将军是个聪明人,他猜到了我找回他是为了西戎。”
他思来想去,若是出兵西戎,唯有早些年与西戎打过交道的魏将军可领兵出征。
平瑢接过了信,一目十行,看到最后皱起了眉,“魏将军竟还要拖到下月才能动身。”
下月整月都在秋猎中,他们不在京中,到时还不知会发生什么。
谢汝独自留在郦京,怎能叫人放心。
“秋猎要将她带上。”沈长寄拿过笔与纸,填饱了墨,写了张字条,“拿去交与柳姑娘。”
平瑢抱拳领命,退了下去,他刚走出府门,就看到柳愫灵和谢思究对面站着,戳在沈府门口。他走近了,便听到两个人的对话。
“你那伤,还是先去找人看看吧。”柳愫灵神情别扭。
谢思究看了看手臂上的一道口子,“没事,小伤,不如你打我的疼。”
柳愫灵怒道:“可我何时叫你见了血!”
“六岁,你打掉了我一颗牙。十岁,你摔断了我的左手。十三岁,你被狗追,把我推了出去,那狗咬了我的”
“停停停!行吧行吧!我对不住你,我离你远点总行了吧!”说着转头就要走。
谢思究提步追上去,拦在她面前,无奈道:“刺客在暗中,我们先进府躲躲。”
旁边突然响起一道咳嗽声,二人齐齐望去,才发现平瑢抱着肩膀,站在石阶之上,不知看了多久。
谢思究冲来人抱拳,“首辅大人可在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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